Re: 2012 - New Chinese Story
我醒時,帳篷內真的有水,水已淹到我平躺身子的一半。
我馬上跳了起來,意識到發生什麼;這時帳篷外的遠方發出暴雷也似的轟鳴,我瞬間衝出了帳篷。
另一帳篷內的師母正大聲尖叫著我的名字,我如猛獸般衝破了帳篷窗紗,抓住師母就往外扯。水位已 在迅速攀高。
師母叫著問著,「是山洪嗎?」我不答。
那月亮很圓,照得山谷通徹銀白,轟隆隆的巨響連株般傳了過來。
遠處鋪天蓋地的波浪正洶湧而來,就如一堵黑糊糊的高牆,整體移動著,又快又整潔地壓來。
這片刻間,已容不得想對策。我拉著師母往河邊峭壁跑去,白天看著不寬的河床,此刻在月下竟如寬 廣的江面。
我明顯感到已邁不動腿,水已經齊臀,每走一步拖帶著水如鉛桶。我緊緊抓住師母的手腕使勁扯著, 她更走不動。
我不由扭頭看她,她只戴著胸罩、穿著內褲慌亂地盯著我看,瞬間,我們目光已經交錯出結論,末日 到了。
那最高的潮頭已無情地到來,如一座山般倒下,砸向我們。我抱緊師母把她按住,拱著腰,讓背部迎接狂濤。就只 那麼一下,一股巨力把我們砸向水底,背部生痛,臉和胸碰撞著水底下的石塊更痛到極點。
那一會兒,我還沒覺得自己昏厥,而我右臂緊抱著的師母也還在動。
就在我還竊喜還沒到最壞處境時,又一股巨力從水底升起,猛推著我們的胸腹往上掀去;我們在水中打著滾,一個 跟頭接著一個跟頭,我死死地抱住師母,也覺得她也在死死地抱住我。
可是,另外生出的一股更大的力量撞來,彷彿要把一切撞得粉碎,剎時間,我就覺得胸前一空,師母已被巨流捲走 ,無影無蹤。那時,我腦子一片空白,開始嗆水,旋轉、翻騰。
我浮出水面時,最高的浪頭已沖向遠方,再後的浪體雖一波接一波湧動,已不那麼兇了。
我隨著水流漂游,盡量保持著體力以應付更難猜測狀況;寬廣的河面漂著山洪折斷的樹幹枝葉和成片厚重的浮沫, 卻沒有人員起浮的跡像。
我不停地大喊著師母,喊到嗓子都嘶啞了,回應的卻是前方潮頭肆虐的怒吼和後方正在增添的波濤轟 鳴。
我知道師母遇難了,那種難言的悲痛堵得我喘不過氣來;師母,師母,師母……
我已想不出該有諸多的悔恨,之前,我任隨什麼念頭都能夠避開這滅頂之災啊!
在這寬廣的水面,我覺得孤零零的,幾次要往岸邊搶泳,都被水流逼回,只有乾看著月色下黑黑的河岸。那麼淹死 前會是什麼滋味?
我這樣想著,卻並不覺得怕,師母已品嚐了,我隨她就是了。那到了另一個世界,她也許不會訓斥我對她不倫之念 的無恥了?
就在這時,我覺得身下一空,好像有什麼東西拉著我的雙腳往下拽似的,我整個身體沒入水中。
又是那種翻騰,我的胸背跌撞著巨石;一塊接著一塊,彷彿擠入了到處是巨石的城堡。我已暈頭轉向,渾身的疼痛 刺激著我不昏過去。
這不昏的好處,是使我覺得雙腳已踏在了實實在在的地面,儘管腰部以下還是水,但可以稱作是陸地 了。
很快,一個人撲了過來,從後背把我抱住,不用說,這是師母。
我已轉過身來把她抱在懷裡,我使勁地抱,也感到她也使勁地抱,就好像我們相互都要擠進對方的身 體。
「老師,我以為你淹死了。」
「曉磊,我也以為你淹死了,我好難過,一直狠命地哭啊!」
我們倆就這樣抱著說話,假如我使一分勁,她也同樣使一分勁,她在回應。
她的胸罩早沒了,那兩團軟軟的肉抵著我的胸口;我知道,她是怕我看她的乳房才把它們擠在這安全 的地方。
她告訴我,這是河床的礁石區,是激流把我們沖到了這個幸運的平台上。
我漫應著,細看這個平台,離岸還遠,旁邊流水湍湍,正像汪洋中的孤島。現在還沒有脫離險境,必須等到白天或 者水消了,才能採取下一步的脫險行動。
我們各自背靠一塊礁石,久久望著天上閃亮的星河,星星瀉下的冷光已經侵襲我們的皮膚;決不能忽視目前又冷又 餓的處境,我想著。
「老師,你一切都得聽我的。」
「聽你的,曉磊。」
「好,你過來,靠近我。」
師母遲疑地望著我,她已從之前那番驚心動魄的生死經歷中有所恢復,惴惴於離我太近有沒有合理性。我張開雙臂 ,期待地望著她。
她臉上猶豫著,腿已不聽使喚地趟著水走來。
被我抱著時,她已不敢看我,「我們必須相互取暖,熬過這半夜。」
我的唇含住她的耳垂輕輕說道。她發顫地說著:「好吧,可我是你師母,你不會的……你是好孩子,對嗎,曉磊? 」
她覺得還是信任我的好,就以手臂環緊了我的腰,可那身體的抖動卻加劇起來。
我已開始蹭她臉頰,她慌亂地搖著頭,被我騰出一隻手固定住,然後吻上了她的唇。
我覺得師母的思維那會已經空白,因為我的舌頭像靈蛇一樣,鑽進了她的口腔內。
她的舌頭稍作迴避就跟我糾纏到了一起。
那份激動竟先刺激著我下面膨脹鐵硬,頂著她的腿腹交接處。
她慌亂地掙開了我的嘴:「曉磊,我們是為了取暖,你吻,可以;下面的別做了,給師母點尊嚴,好 嗎?」
「老師,你看不出我喜歡你嗎?」
「可師母不喜歡這樣,你在強迫師母做不喜歡的事。」
我那會要爆炸,已聽不進她說什麼了,只以手迅速伸進了她的內褲裡,擦過草地蓋住裂縫。
裂縫的入口很乾燥,我的中指深入縫中,卻探到了一汪水,那汪水藉著指頭迅速導流了下來,讓我感到整個指頭濕 淋淋的。
我喃喃道:「你不喜歡?老師,你真的不喜歡嗎?」
師母帶著真正的哭腔叫道:「我,磊,不要……」
但她的身體已不知道她的嘴在說什麼了。她任由我褪下內褲,在我稍一用力就抬起了一條腿,儘管幅度不很大,已 呈無力張開無奈的迎接狀。
我不知道怎麼脫下自己的內褲的,甚至沒經她導引,堅硬的性器就搭上裂縫並頂開入口,迅速插進水淋淋裂縫的裡 部。
其勢之猛,如奔騰之駿馬,呼嘯之狂風。
可憐的師母,在喉嚨裡擠出沉悶的怪叫後,就聽不清在後來叫些什麼了。
我們靠著石壁不停地做,不知做了幾次,彷彿永無倦怠。
那夜,已不再冷;師母已完全被我拉入淫糜的激情裡,那似嗔似羞似怨的神情,讓我不能自己。
「磊,壞蛋,師母其實願意與你做,願意你對師母……」
她的玉腿勾在我腰上,下體套住我的性器,不住呢喃著。
我們脫險了。在岸邊,我望著洶湧的河流計算著損失,兩台手提電腦,最精密的顯微和望遠設備,照相器材和便攜 的化驗工具,直接損失就達十幾萬。
更重要的是以前積累的數據和實驗結果都存在電腦和本子裡,這意味著多年來的工作成果全部毀掉了,而我又是個 沒記性的人。
一想到這些,我差不多要哭出來。
「曉磊,能把命撿回來就萬幸了,一切還可從頭開始。」
「裡面還有導師的工作日記,我一向當作理論靈魂,都沒了,以後還指望什麼發展?」
「你導師的理論和思想,不一定就是成功的指南;為什麼要說這些沒骨氣的話?以你的天賦,一定能重開條成功之 路!」
我猛然轉身盯著她,眼中精光大盛,她吃驚地望著我並摀住胸部,顫抖道:「你……你要幹什麼…… 還想要?」
我呵呵大笑,向她逼了過去;她退了兩步又猛然撲到我懷裡,粉拳砸著我的背:「壞孩子,我把你慣 壞了。」
我們已在駐地養傷,師母又恢復到從前,不許我親近她。
其實那親近也是迫不得已,我發誓,在那個夢魘可怕的夜晚,我們是因為情況非凡才做。
而在生活上,我的寢室跟她的沒什麼分別,所有衣物都由她來洗,甚至早晨凌亂的床被,也是她整理,她並不埋怨 我的懶惰。
她在把我當兒子,我想著。
我喜歡晚上呆在她的寢室,那是個乾淨的空間,整潔,有香味。
不管我在她的寢室呆多久,她從不攆我。
她答應我興緻來時給她梳頭,太熱時,會聽我的話把睡衣脫掉,穿到最少。
我可以枕在她腿上看電視,而我有時忽然擁抱到太親熱時,她卻要毫不留情地拒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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